“姐……”沈春花才开口叫了一声,沈夏花便赤红着眼转过了头来,给她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壮着胆子把湿帕子递了过去。
“你手上有血,要不要擦擦,这帕子我沾过水了。”
沈夏花没有动,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瞧,到最后还是把帕子收了,但也没擦,就捏在掌心,然后开门出去了。她那瘫子姐夫在哪里,沈春花没见到过,倒是看到了坐在车里的大官姐夫哥哥。
沈春花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大姐走之前跟她说过的那句话,
“能早点跑就早点跑,别同情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没一个好人。有那闲心思不如心疼一下你自己。”
那年沈夏花18岁,她13,冬花才10岁。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她大姐,一直到老,都没再有过彼此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