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底下越来越不好控制,卫凛冬提高了声调说:“我没事。”
脖颈一下子变软很多,不过仍然梗着,不肯贴合自己肩膀。
“是常见病,不厉害。”
这句说完,这条脖颈才算彻底软下来,边野把脸闷在卫凛冬肩膀上。
“叫什么病?”头发被拨得有些痒,边野呼吸重了重。
“性-瘾症。”
卫凛冬随口答着,目光始终停留在伤口上。
严重了。
这是他看完边野后脑得出来的判断,缝合的地方重新开裂,渗出鲜血,他抬起手,摸门上的那朵小花,确认没有金属一类的东西后又反复查看伤口,发现裂开的皮缝内不少沙粒和泥土的残留。
“去地下室床上躺着,”卫凛冬放开边野朝沙发那边走:“我拿药箱。”
说完,身后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