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答应回来见一面奶奶,已经算很给面子,真要是你想以此威胁我的话,陆淮南,我不介意闹得离婚的事尽人皆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陆淮南冷呵了一声,心底透凉。
他牙关咬紧:“在燕州,还没人能吓唬我,你是第一个。”
阮绵毫不示弱:“那我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陆淮南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擦肩而过时,她才闻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睡卧室,我去客卧。”
“不……”
“别急着拒绝,要是谁上来发现我两分房睡,起码我也好有理由搪塞,问你的话,你打算怎么说?”
阮绵知道,陆淮南对陆家人很敏感。
她手指扣紧,指尖都陷入到枕头里。
这边的房间大概是重新换整过,屋子里的味道跟以往不同。
这一夜,阮绵意外的失眠了,辗转难眠。
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堪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