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卫凛冬跪下。
正在这时,边野看到了放在地板上的——香体精油。
祁阳喜欢的慕斯草莓味。
“我再问你一遍,”卫凛冬解着自己皮带,发出一声拉锁轻音,他同样蓄势待发:“你办了什么事,是不是在记忆恢复后找他们了……”
边野哑然地傻在那里。
松垮的西裤布料蹭着他的腿,沉甸甸的皮带扣啪地一声落上,边野痉挛似的猛地抖动。
卫凛冬用嘴撕开那一小片塑料,牙齿叼出透明胶质的圆形东西——
刑具已齐备。
“伤哪里来的?”
男人抵过来结实的腿,问的时候嘴就在边野耳边,会热,会喘,边野张着嘴,进入时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尖,随着晃动眼尾逐渐红润,迷离得对不准焦距,这样的审讯就是不让他思考,把他逼到极致。
边野觉得他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