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稔累累,褚君陵再无颜往外摘,想是头世烂透心肺,饱害人受蹉磨,恧极扇自个一巴掌:“是朕可恨,朕糟蹋卿卿心意,朕才是畜牲。”
恨嚒。
周祁闲时总想:那日怎就没狠下心将这昏君毒死呢。
“你欺我亲族、害我残疾,歹事做绝,却当自己无辜?”
“褚君陵,我真就不是人嚒。”
“你要我原谅,我怎么敢。”
褚君陵几度语塞,谈悔苍白,只敢握住周祁双腿轻轻案扤。
静久..
“褚君陵。”周祁闭上眼,自觉茫然:“你究竟是谁?”
“嗯?”沉浸在忏悔中的褚君陵一时不悟:“什么?”
“那个梦,好几回了。”周祁说得断续,想问眼前人是哪个,爱他者,辱他者,或都是或都不是,诸多要问,偏偏词不达意:“我总觉得,好似真走过那一生。”
紧被君王用力抱住。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