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意思?天鹅困惑又胆怯地抬起头,有点担心她的道德水准究竟能跌落至怎样的深坑,特伦蒂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特伦蒂,这个男孩子很麻烦,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妈妈可是缉毒局的功勋人物,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儿,我是要负责任的。现在我已经很头疼了,毕竟你在我的地盘上,没出事儿,照样是我的责任。”
“是嘛。”特伦蒂大致也清楚,调查局这么久没找到她,实在是因为教母的人不够配合。或许教母也接到了零星几个电话,要求将她秘密处理掉,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特伦蒂的嗓音冷下来,“那我还真是初来乍到,给你惹祸了。教母海涵。”
“谈不上。生意嘛。”白马兰笑得很爽朗,道“去他家里坐坐吧,喝点儿茶,特伦蒂,好好歇一歇。等天黑下来,我来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