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闻竹的视线定格在名片上,黑白色的商务底色,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左下角的名字,让他有些不舒服。
“许敬若。”夏闻竹喉结轻微滑动,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大脑警铃大作,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熟悉的医院走廊忽然出现在眼前。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瘦削的男人朝自己走来,五官模糊,声音被杯中水的晃动声掩盖。
夏闻竹捏了捏眉心,额角抽痛,他抬起头,再次望向宋澜舒,回忆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天台呼啸的风声。
宋澜舒从黑色帆布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许敬若今早查出当年的肇事司机并非沈煜清公司的普通员工。十五年前,他在温哥华开了一家中餐馆,白天营业,晚上贩卖蛊虫,后来被邻居举报,才被驱逐出境。”
宋澜舒翻开文件,递过一张七年前沈煜清在中餐馆收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