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遮月摇摇头,“肯定不行,他是第一次来祁州,而且不知道我外公外婆叫什么,不知道他们的药店叫什么,更不知道他们住哪儿里,他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和电话了,不过他的手机已经被我收缴了。”
“如果他聪明的话,就该去找警察,”尹鹤道,“如果警方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拒接,最好让他在局子里蹲一宿,接收一下社会的洗礼。”
云遮月见尹鹤发表如此高论,不禁气道,“不是你儿子,你是真不心疼!”
还在局子里蹲一宿,她想都不敢想。
尹鹤笑了,“就算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心疼啊,心疼本来好好一个孩子,硬是给养歪了,趁现在年纪还小,能掰还是尽量掰过来吧。”
云遮月听着感觉怪怪的,什么亲生不亲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当她低头搅动手指头的时候,车子停了,“这就是药王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