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后经军医诊断,滕烈虽伤口多,却没有什么致命伤,方才那一倒是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先前是凭借着一股超人的意志力一步步走回山鹰嘴,继而疲惫力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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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时一行回到了江东大营,滕烈应当是疲累加之失血过多,一路上整个人仍在沉睡,白惜时看着几个亲卫将男子在主帐中安顿好,才转身掀帘,回了自己的营帐。
她的身体素质不错,眼下腿伤虽未完全愈合,但已不妨碍缓慢走上几步。
进去的时候,解衍正在研磨外敷的草药,听见声响,抬头问了白惜时一句,“指挥使已安排妥当?”
“嗯。”
男子闻言,招手,“掌印,过来换药。”
单手提了把椅子坐于床榻边等她,解衍一身鸦青色长袍,银边缂丝革带束于劲瘦的腰间,映衬的整个人比例极佳,男子一边将研磨好的草药至于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