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从第一次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腿间仍是温热黏腻,腰也还有些无力,就被拉斐尔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还可以吗?」他俯身在我耳边问,声音已经染上些微沙哑,低沉得像是一句咒语。
我点头,脸还贴着他肩膀。拉斐尔的皮肤仍微微滚烫,汗水黏在我们交迭的肌肤之间,却没有一丝令人反感的味道,反而是一种干净的热气,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他将我轻轻放下,自己也躺进床上,靠在床头,黑色发丝湿濡散乱地贴在额前,喉结起伏,胸膛因呼吸而不断起伏着。
我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他胸膛,一时有些迟疑地望着他。他的模样过于冷淡、过于圣洁,像是根本不属于这样的情事……但他现在却赤裸在我眼前,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喉咙不自觉地溢出轻喘,眼神却仍带着那份控制与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