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萧雪婉温声道,“事情发生后,你舅舅连电话都没跟我打一通,他心里应该比谁都愧疚跟难受,平心而论,我并不喜欢曲挽歌这个女人,从她跟你舅舅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喜欢。
她对别人很,对自己也狠,当年你外公不同意她进门,拆散了他们,后来你舅舅离婚之后,她又追去西藏,你外公知道后,就暗中派人将她的行李钱财,全都偷走了,本以为会让她知难而退,谁又想得到,就是那么恶劣的环境下,身在异乡,没有一分钱的她,愣是走着找去了西藏,我后来听你舅舅说,她沿途走了十多天,大冷天里,到的时候,手上脚上全是冻疮,鲜血淋漓。
你说世上的男人,有几个能抵得住一个女人为自己这样,你舅舅本就心软,更何况这还是他喜欢的女人,就因为这件事,你舅舅对她彻底的死心塌地,一向老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