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煦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弦月的身下徒劳地扭动、挣扎,破碎的呻吟和痛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涌出。
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
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反复扇打、揉捏,冰凉的指尖时而划过,带来更深的战栗。羞耻感被这粗暴的对待碾得粉碎,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感到下腹传来一股难耐的麻痒和空虚,携着一股暴烈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地躁动着、躁动着伸开腿,已经摸索着蹬出去束缚住了弦月的腰,往身下拽着。
弦月看着都煦这副上瘾而欲罢不能的模样,简直想要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让对方只属于她一个人。
可忽然,她停手了,甚至离开了都煦的身边,解放了都煦的双手。都煦被突如其来的暂停吓得一愣,忙说“弦月…怎么了…?”
“小煦,你告诉我,接下来你想要我怎么做?”弦月眯着眼睛坏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