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要难过又都是矫情……
良久。
裴宴川低声开口:「……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滚回你甜点店家,但我尊重你。」
叶亦白闷声道:「我不能说你不配,因为你做的奶冻确实她连吃三个。」
高牧珽推了推眼镜,语气比平时少了锐利,多了一分克制:「你伤过,但没坏。」
陆琛则走上前一步,语气低冷却沉稳:
「你想守着她,就拿出资格来——不只是甜点的。」陆琛居然退让了。
「她是我们的命。你想参与,行。就别只做奶冻,你得有狼的牙。」
迟净砚望着他们,轻声一笑。
「我没有牙。但我有手,有心,也有耐心。」
「我不怕输,只怕她受伤。所以……就让我这样,站在你们身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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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男人间的对话,没有剑拔弩张的爆炸,但压力却像潮水一样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