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呢,你方才忍痛的样子,当我没瞧见吗?真是,都说了不舒服就要说出来,我最不喜病人还讳疾忌医了,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时烟萝蹙着眉,喋喋不休道。
酒窖那堵土门已经自动合上,他们趁着机关关闭前,率先进入到了这暗室里,周遭的迷魂蛊在不久后化作齑粉,唯有余下星星点点的光芒砸在地上,仿佛将漫天的星辰踩在脚下。
时烟萝眉心拧起,一手搭在江火清瘦的腕间,正悉心替他号脉诊断。
少年脸色苍白,殷红的薄唇却鲜艳无比,一时白得愈发白,惨红则更红,衬得那眉眼纠葛病态,格外靡丽。
她不死心地一探再探,竟然发觉那脉象与先前无差,瞬间满心都是疑惑。
江火唇边噙着抹笑意,细细看了会儿她困惑不解的模样,才反手压住那柔荑,举止虽然温柔,可透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