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晨心中暗惊,却并没有后悔杀死上官仇三人,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流亡的生活,这一年半他始终都生活在东山之渊,现在的他,心性已经不再是当初那般幼稚,只有活着才有一会成就一切,就把流亡,当成是游历吧。
“哦对了,师伯,这是我从上官仇那里夺回来的东西,它跟随了你几十年,现在也终于回到您的身边了。”
吴晨从须弥戒中取出地沧炉,地上的青石砖瓦因为承受不住这巨力,登时崩裂。
陈丹启笑逐颜开,伸手抚摸着地沧炉上面的沟壑与符文,像是与老朋友阔别已再次重逢的样子,他的脸颊有些发烫,在别人看来这黑乎乎、圆滚滚的器炉,却是陈丹启极为看重的宝贝。
半晌,陈丹启摇头叹息,看向吴晨微笑道:“师侄,从今天起,这地沧炉就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