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渔山以为又是耳朵出了问题,立即紧张起来:“您哪里不舒服吗。”
萧骋方才在燕羽衣那吃了闭门羹,这会终于缓过神来,当下不快道:“本王好得很。”
翌日。
天刚擦亮,燕羽衣便站在院中,从井中打水上来,就地站在井口边洗脸。
他彻夜未眠,眼底乌青,被井水寒凉地洗一遍,倒找回几分精神,身体也莫名松快不少。
“阿——阿嚏!”
燕羽衣揉了揉鼻子,又用手背贴着耳根,还好,温度正常。
被萧骋用那副理所当然,就该找我商议的态度激怒,直至人离开,燕羽衣也仍旧被气得小半个时辰没缓过神来。
骄傲自大,好为人师,用此八字来形容萧骋毫不夸张。
他似乎总有无数种理由,将他人抨击地一文不值。
什么话到了他嘴里,都变得像是别人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