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恨我这镜头不如人眼精细，拍不出您真人风采的万分之一。”
柯意之礼貌三连：“谢谢，您也辛苦了，合作很愉快。”
知道他不喜应付这种场合，经纪人吴寅华走上前替他客套，又跟凯文一起去挑照片。
小瑞背个大包走过来，额头汗珠亮晶晶：“哥，东西都收拾好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你早点回家。”
柯意之抬手取下他身上的包，自己背在肩上。
小瑞汗颜。同为男人，这包都快把他腰压折了，怎么意之哥背起来，就仿佛只是片羽毛，轻得不值一提似的。
他悄悄揉了揉自己纸片般瘦削的腰，觉得很惭愧。
柯意之倒并未朝外走。
他沉吟片刻，修长食指敲两下手机后壳，声音没什么情绪：“简亭灵最近热度很高。”
一听见这个人名，小瑞浑身的皮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