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芜羡摸着她与生理需求抗争得汗津津的小脸说到,“这是社会。你是这头猪身上一只小小的跳蚤。……我也是。”
“有些跳蚤被猪滚到了泥潭里,于是以为世界污秽不堪;有些跳蚤一出生就在猪的肚皮上,于是以为世界光明顺遂。”
“但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头猪身上的跳蚤。都是天生只会吸血、繁殖、死亡的低贱生物。”
芜羡的话像一盆凉水一样浇在炙烤她的烈火上。一缕奇异的静谧从那情欲的余烬里升起,将他们缠绕在一起,让两个灵魂前所未有的亲密无间。
原来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纯粹。孟若离摸着自己发箍上的奶牛耳饰想到。
芜羡是神,她是神的小母牛/猪。他需要她的绝对服从来获得掌控感,以对抗这个世界带给他的令他窒息的虚无感。
好寂寞。孟若离突然觉得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