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厉峰阴恻恻对着施晓念出这个名字,充斥着无力的愤怒和荒谬感。
他的人生似乎停滞在多年前那场充满罪恶与谎言的漩涡中,他要作恶者偿命,要怯懦者付出代价,他不让他们好过。
施晓再次伏低,出卖尊严苟且偷生,打心里她是看不起自己这样的,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命要紧。
她怕死,想活着。
覃厉峰应下施晓的提议:与其让石军经受结果不明的审判,不如让他在所剩无多的时日里饱受病痛折腾,直至最后一分一秒。施晓顶着不属于她的身份,许诺覃厉峰,往后听从于他。
夜晚黑暗又漫长,覃厉峰不知疲倦地在施晓身上使狠,大概连带着对石军的那份彻骨恨意,生生索命般发狠泄愤,见血见伤,不见停。
白日里,施晓拖着残伤的身体去医院,静静坐在石军床边,旁观他被病痛折磨得嘶喊挣扎,不成人样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