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来就喊到现在,水也没喝,饭也没吃,她觉得喉管冒烟,却还要哑着嗓低声对他发泄:“你现在有功夫在这儿劝我,当初怎么不知道劝劝你爸不要勾搭有夫之妇?要不是你爸勾引我妈,我爸妈现在可能还在一起!我爸可能已经到加拿大了!要不是你爸把什么张阿姨介绍给我爸,我现在可能还有个家!”
这话真就是纯纯的发泄。她知道有没有任军,王桦和任一铭继续在一起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她也知道,任一铭和张雁好上,也不是任军说了算的。
但她就是要对他发泄,谁让他也非要往枪口上撞,还赖着不走。
人心是肉长的。理智如任子铮,听了这么难听的话,也无法不动气。
但他知道她是在气头上。他努力让那些话飘过自己头顶,继续那样柔声劝她:“昭昭,我妈妈刚去世,我刚来加拿大的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