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奥娜回想起西里斯看她时仿佛在打量一头巨怪的神情,觉得无比倒霉:
“……他那副嘴脸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艾希礼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坚持这只不过是洋葱新闻:“你确定不是把雷古勒斯认成了西里斯?”
菲奥娜撇嘴:“怎么可能……雷古勒斯对我的尊重,足以填满整个黑湖。”
凯瑟琳已经穿好鞋了。她把书塞进一口挂了八层大锁的兽毛皮箱,就在床下。
“那就是西里斯·布莱克,除了他,格兰芬多没几个人认识我。”
她冲进盥洗室漱口,冲镜中呼气后,确认口中酒味溶解,匆匆梳了梳头发,跑出寝室。
“我以为他永远不会踏足这里,”艾希礼可惜地把剩下的香槟倒入自己杯中,“不愧是凯瑟琳。”
……
穿过人满为患的休息室,各色目光如各色鲜花,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