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脸色苍白,神情恹恹地盯着地面上的光影,目光几乎没有聚焦,每喘息一次,便牵动胃部与手腕的伤,疼痛蔓延,他极力压抑着喘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冷恪清坐在对面的黑色沙发上,审视着眼前这个强忍着痛楚,却不愿在他面前露出分毫难堪的下属。
这人身手算得上绝佳,但身子骨却清瘦,看不出是个常年打斗的体格,受了伤又被这么吊捆着,也没有挣扎的意志,更显得孱弱可怜,精致阴柔的眉目下,挺翘的鼻梁上涔着汗珠,右手腕骨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明明已经疼得钻心,却还在抑制着喘息的音量,生怕被自己听了去。
那张俊俏的脸上掺杂着的委屈和绝望,反而激起了冷恪清强烈的凌虐欲。
真有意思,他想,但凡这个玩具听话一点,他也不会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