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那种不幸的人,最厌恶平顺如意之人……”
百里隽听后没有说话,反而是侧眸望向一旁的陆淮鹤问:“此案你怎么看?”
“如今圣上卧榻在床,太子又以仁爱为道,即使他们真犯了罪,也犯不着见血光。”
圣上不知哪日就会暴毙,百里隽要是因此惩罚的重了,犯了杀戮,势必是失去一部分民心。
眼下已然是他即位的关键时期,容不得马虎。
百里隽重新看向堂上所跪的祖孙俩,向身旁的侍卫安排下去:“即日起封锁京城,只许进不许出,务必要将柳萋萋捉拿归案。”
“是!”
刘氏伏在地上感激涕零:“多谢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百里隽睥睨着他二人,吩咐道:“在案件没有查清之前,陆砚修继续收监,带下去吧。”
“是!”
至于怎么下的公堂,陆砚修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