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檀了解白文礼一样,白文礼对白檀也知之甚深,见他笑得不怀好意,连忙偷偷作揖。
当天夜里,白檀将白荷打发下去休息,自己却迟迟不睡,倒上两杯热茶,坐在灯光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围棋子儿玩。
轩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白文礼不知何时换了一袭深蓝色劲装,背上系着个包袱,手中提了把黑漆漆的长剑,动作敏捷地翻入,径自拿起一杯茶,仰头饮尽。
白檀笑吟吟地说道:“多大人了,还使离家出走这一招?”
白文礼年轻俊朗的眉眼,蕴藏着奇异的力量,神态坚定地说道:“三叔,我想多少做些甚么,为苍生黎民,为万里河山。”
二十多岁的少年人,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怀揣着希望和梦想,连血液都是火热沸腾的,对未来跃跃欲试,等不及要驰骋疆场,大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