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手的途中,芩书闲一把抓住她:“詹秘书,我能求江岸帮我找我妈失踪的案子吗?”
詹敏楞了下:“这个我不知道,你得跟江总亲自说。”
同为女人,詹敏唯一能做的,就是心疼她的遭遇,在江岸面前多帮她说几句好话。
就这样芩书闲跟着詹敏回到燕州。
江岸打发走禺山别墅所有的佣人跟管家,詹敏送芩书闲进门时,他亲自下来接的人,脸色黑沉得吓人,话说给詹敏听:“你去叫沈医生过来一趟。”
“好。”
芩书闲脚步走得很麻木,是那种机械式的僵硬。
你拽她走一步,她才懂得往前走,全程都是靠人搀扶的。
江岸生怕自己手一松,她人就直接摔地上去。
眼里抿着怒火跟隐忍,他目光定定望向她的腿,脚踝处的伤刺目辣心。
门外寒风大作,吹得两人都冷到了骨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