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萧若风叹了口气。灵素取下他的发冠，以指散发，轻声问，“怎么，侯爷的事情很麻烦吗？”
萧若风皱眉，轻声说，“不麻烦。有师父在，东君也能安然离开天启。”他一路都在猜测父皇的意图，回道天启后，他确认了父皇没有杀侯爷的意图，只在威慑。那不管从哪方推算，他琅琊王都是此次最大的赢家！可是，若真是父皇有意为之，那父皇岂不是已经确定了人选！
他没再出声，灵素也不催，只静静地清洗手上的长发。
等灵素打理好他的长发，萧若风才轻声问，“月恒，想做皇后吗？”
灵素愣了愣，皇后，应该是个很麻烦的职业吧？她想了想，反问，“那你想当皇帝吗？”
萧若风笑了笑，“如果我想当皇帝呢？”
灵素也笑，说，“如果你的皇后只需要陪着你的话，当个皇后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