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击碎,只有几声呜咽漏出,却让她仿佛用尽了力气般,一下跌在敖雪身上。
敖雪垂眸看她一眼,好看的瞳仁快要被幽蓝色占据,她咬住时雨圆润的肩膀头,加快了挞伐。
“河、河神……大人……”
时雨抖如筛糠,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嗯?”敖雪像是才听到般,“怎么了乖宝,这么哭得这么厉害?”
语气里的明知故问不加掩饰,时雨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蜷缩成一团趴在敖雪身上。
可敖雪就是那个可怕的野兽,藏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日头渐热,敖雪抬手将最大的那朵荷花移过来,让它膨胀数倍为她们遮阳。
时雨自顾不暇还担心地问:“这样它会不会死?”
敖雪伏在她肩头低笑,道:“不会,这池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凡物。不过你现在好像不是该关心这个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