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柏愣愣的,睁大眼睛看他:“你别吓我,咋还说不了话,什么病,可请郎中看过?”
虞幼文慢腾腾地提起笔,似是在思索,半晌才写下:暴瘖之症,无碍。
袁柏把椅子拖过来坐下:“那就好,查勘庄田的事很顺利,你不必担心,身子最重要,好好在家养着。”
虞幼文点了点头,呆呆瞪着桌面,提笔写道:可有节度使的消息。
袁柏淡淡地瞥他一眼:“你那么操心他作甚,听说在督建海防工事呢,”
“我找人问过,说是已经递了奏请回京的折子,只是内阁一直没批。”
虞幼文塌着肩,眼睫上下颤抖,搁在桌沿的手攥得紧紧的。
袁柏看着他,不知为何做事那么成熟细致的人,会忽然变得像没人疼的孩子。
他怔了片刻,有些莽撞地说:“你是不是和陛下吵架了,他那样的身份,注定不能专心一人,你看开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