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人经过,平日里哪里都不会少人的宫中,那麽久都没有一个人影,血液在慢慢从体内流失,指尖泛起冰冷刺骨的冷意,不是雨水冷,而是失去生命的那种冷意。
後来听到了短促的尖叫声,很微弱的灯光映着那张模糊的容颜,那人俯身探了探他的鼻尖,没有气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颈侧,说他还活着。
他记得清楚听见了一句,救你的人来了。
终於能放心的睡过去了。
不过她说的那一次,自己倒是不记得了,那麽一点小事,转头就忘的。
“本座的衣服呢?”
卫衣此时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了,繁缕的态度太自然了,以至於他也一直没有察觉,想找一下腰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扒光了。
繁缕摸了摸鼻子,回答道:“那个,被路太医拔箭的时候给剪烂了,您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