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走越偏僻,逐渐远离了塞米尔学院的教学集中区域,眼前的杂草足有一人多高,周围有一个人工湖,湖对面则是一栋爬满了藤蔓的老楼,从这里过去只有前方杂草里一条刚踩没多久的小路。
“”
这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教学的地方。
“你,是咱们植物系的师兄吗?”姜宁脚步犹豫,戒备的看着周围,她试探性问。
“师兄?”
男生顿住,转过头:“我不是师兄,我也是今年植物系的新生,我叫夏时。”
见姜宁的视线一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嘴巴倒豆子似得将这两天所受苦水全都说了出来:“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些都已经是我辛苦处理过后的结果了,你不知道,我来之前这里连条路都没有,我一度都想退学了。”
看到这教学环境任谁都是两眼一发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