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搭在眉心的手青筋隐现,他的手很薄,骨节分明。嵌满钻的手表被他随意地丢在茶几上。
另一只手,腕骨上有淡淡的咬痕,食指与中指间夹了只烟,但他似乎没怎么抽,沙发上落了些烟灰。
本应是极其狼狈的。
但这位alpha眸光毫无波澜,眉心也不皱一下,若不是身上那些痕迹,几乎要让人觉得易感期对他来说毫无困扰。
“谁。”alpha平静地问,不带丝毫起伏。余迢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嘴上,戴了止咬器。
既不需要omega,又要戴这个,他花钱图什么?余迢想。
此刻空气里都是这位alpha信息素的味道,若是换成omega进来估计都走不到他面前。余迢说:“老板叫我来服侍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alpha抬起头,目光蛊惑地扫过来,眼神里透着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