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漂亮的脸蛋染上了诱人的粉意,可爱的贝齿娇嗔地轻咬下唇,整个人像娇媚绽放的花朵般异常夺目。
黎景锐心中产生了一个个诡异又扭曲的想法。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少年折磨到成宿失眠,罪魁祸首却还能在别的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神色?
凭什么温子溪只对傅兴越一个人笑?
凭什么自己得不到他?
疯狂的念头冲垮了岌岌可危的神经,一贯来以冷静著称的男人在黑暗中,发出了窝囊颓废的笑声。
想要夺走他。
想让他只对自己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神色。
想把他私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想彻彻底底的掌控他。
就像他也掌控了自己一样。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或许是从那次,黎景锐无意中捡走了少年落下的签字笔开始的。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少年也没有回头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