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用指腹,在那根隔着布料也依旧轮廓分明的性器顶端,轻轻地、画了个圈,“你看,药都洒了。这下,我不用喝药了。”
“你……”
苏郁被林晚这句带着几分得意的话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计谋得逞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再感受到自己身体那处传来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松开了抓着林晚手腕的手,转而握住了她那只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却没有拉开,只是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语气说:
“好,好,晚晚,都依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可是……你先把手松开,好不好?”
苏郁指了指林晚胸前那片湿透了的衣物,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和心疼:“你瞧,衣服都湿透了。这药汤凉了,湿气会侵入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