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婳托腮,“你现在是这样说,上一世的你不见得这样想,也许巴不得我死了,去找其他女人结婚,谁知道呢~”
容砚之:“在你眼里我有那么不堪吗?”
“不是你在我眼里不堪,是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想法,毕竟我真的太坏,也太恶劣了。”
恶劣到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不怪容砚之嫌弃她。
容砚之眸色渐凉,呼吸愈发的深沉,“我不会高兴。”
“虽然我不知道你上一世跟我关系进展到什么地步,但我都要告诉你,我不会高兴,一点也不会。”
“阿九,我在意你,从你为我生下孩子,从我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意你,但我不懂得怎么表达才不会适得其反。”
“记事起,我的父亲就常年不归家,我母亲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他身上,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等待我父亲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