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对眼前一切无觉,将春华抱出废墟时,红色男人已行至近前。
“少主...”
“你认错了人。”
红衣男人想要阻拦,却得了一句冷冷的‘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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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敬束能在这里拦截春华,自然不是全无准备而来。
如今见到了上官濂,心里更是开心。
仇恨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当年被上官家逐出家门的恨如今终于有了发泄口。
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再思考着如何复仇。
一个被他当做棋子的畜生都能回到上官家享受满门荣耀,凭什么他不行?
上官敬束不但恨,他还嫉妒,嫉妒的要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凭什么?”他一遍遍地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
上官濂没时间跟他翻旧账,朝清河的状态很不好。
他取了粒药给人服下。
“雪幽,别怕...”朝清河喃声,声音十分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