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心又岂是说不恨就能够坦然不恨,任逸绝唯有克制,唯有压抑,唯有让这无名的恨意对准真正的仇敌——天魔。
“没有了。”千雪浪想了又想,摇摇头道,“萧悲声剑意差得太远,真将此剑给他,只怕他不仅驾驭不住,还会落得比未闻锋更凄惨的下场,彻底沦为剑奴。”
两人不禁沉默。
“我虽认识的人不少,脑子里浮现出许多名字,但其中有大半的人还不知本事真假,至于剩下的那些知根知底的,也没想出几个能试一试的。”
任逸绝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也罢,此事还得随缘,不如玉人先说说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吧?”
“方才?”千雪浪一脸困惑。
“不错。”任逸绝道,“未前辈为何封闭弃刃居,又为何将我们俩赶出来?”
千雪浪脸上流露出了然神色:“原来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