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突然的转变,也并非是被糊弄了,而是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他们绝对都是一些聪明人。
儒学如何掌权,可不是打压墨者就能够掌权的,而是要颁布以儒学为基础的法令,才算是真正掌权,这才是他们最为渴望的。
而姬定与姬舒那番辩论,其实就是要告诉他们,继续对左槐用刑,继续捉拿墨者,只会阻碍新法的推行,只会让新法被人诟病。
这小小一个左槐,哪能与仁政相提并论。
这才是舆论转向的关键原因。
而之前姬定就已经向卫侯递上新法,卫侯顺势就给通过。
朝野上下也是一致支持。
包括绁错、擎薄他们,也都上书表示支持。
第一部以儒学为基础的法令,终于在卫国颁布。
可要说这是历史性的,那倒也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