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梁一乔只要坐个几年牢就能出来继续逍遥快活?”
荣阁避开他的视线,为难而无力,“对不起……因为梁一乔没对你妹妹造成实质性侵害,你们的伤情也没到重伤程度,所以只能按猥亵和故意伤害定罪。……抱歉。”
抱歉。对不起。
这些屁话发明出来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法律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存在。
要是没有法律限制,谢翎之想,他有一百种方法让梁一乔不得好死。要是有人敢指责他,他就也说声对不起然后反省一分钟——他都诚恳地道过歉了,还指责他干嘛啊?地球上七十多亿人口,少梁一乔一个怎么了?
什么道德什么法律,全都跟梁一乔一块去死吧。
谢翎之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因过分用力而战栗着发白,他不再跟荣阁多说,一言不发地起身返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