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陈牧成以为他不会做要去拿他替他死一回难道连给他做这点事都不可以吗的话压他的时候,他打开床头的夜灯,把陈牧成抱正,让他上半身抵着墙。然后摸过来时先是在陈牧成小腹停了一下,接着没有太多徘徊地直接分开陈牧成两腿,探到下边。
陈牧成的视野极虚,蒙上一层晦涩的雾。他看着杨乘泯在他面前垂着头,穿一件冷白色的短袖,在昏黄的夜灯下,两腿跪着,双手默然着起伏。
陈牧成有点痴,有点醉,有点战栗,有点抖。人轻飘飘的,前所未有,一脚踏空又一瞬升空的失重。
空气的味道是不清不白的,扑荡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腻。
杨乘泯最后擦净手上的东西,还是又把陈牧成抱住,下巴抵在他的头上,一只手顺他的背。
“对不起。”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