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因为吸饱了水沉甸得累赘,在路过的好心人展开施救时顺手脱掉丢在了那条河里。孤零零的,没人去在意它,就像大人都清楚陈牧成是要去放烟花,杨苍是要想去哪就去哪,没人在意杨乘泯从那个饭局上下来是想干什么。
唯一的证据没人探究,唯一涉及真相的人不说。于是,罗清的发狂失控,陈明宏的斥骂冷脸,以及杨东那顿迎面一巴掌将杨苍扇得找不到方向的毒打,这些对现在来说无关紧要,但在当时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是犹如天塌下来一样的重量,全部与置身其中占主导的杨乘泯背道而驰。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陈牧成用舌头,一点,一点撬开杨乘泯的牙齿,像幼猫喝水一样,用舌尖在杨乘泯的舌尖上小心地舔了又舔。他终于肯给他的为什么一个答案,“我总是不忍心看到你那样的。”
他也早就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