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不想待在这里了,他想赶紧跑出去,跑到哪里都可以,从窗外看过去天色已暗,他想消失在黑夜里,谁也找不到他。
“怎么还?你抵得过别人一根头发吗?”路款冬手疾眼快抓住了他的手腕,“跑哪去,在这跟我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烂摊子给我,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弄的,我才能帮你收拾吧?”
“怎么好好说嘛!”余迢情绪失控,指尖已经染上了血,他把腺体抓破了皮,蹭在衣服上藏起来,“我都说了不是我主动给他的,你自己不信,还非要我认,我讨厌你,讨厌死了!”
余迢从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反抗,路款冬先是蒙了一瞬,然后恼火的情绪在慢慢涌上来——可能是余迢和他顶嘴,也可能是那句讨厌你,把路款冬的导火线点燃。
仅剩一丝的耐心告罄:“行,你不说是吧,那你一个人在这待着,等想好了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