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缘故?大人眼下可是个疑犯。”
“咱们都不懂治政,可姐夫懂,否则他不会任扬州府台,扬州自古以来就是钱粮重地,在此任府台,在朝中虽不能说一不二,也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他必定有他的法子。”
姚淳身为下官,不能不给曹家留面子,所以派儿子来“惹是生非”,将来曹大学士若是获罪,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便责怪儿子“年少轻狂”,若曹大学士得皇帝宽恕,就当“恕小子无礼”。他大概也算得到曹家不可能坐以待毙,必有举动,时修难逃此劫,所以也当有所防备。
说着,想起从前时修和姚淳吵架的情形,她憋不住掩嘴一笑,“只不过狸奴又要吃点亏了。”
“吃亏?”臧志和摸着脑袋,“我怎么听不懂姨太太说的话?”
西屏垂下手看他一眼,“总之狸奴不可能杀人,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