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背叛了她的意志,连最简单的开门动作都成了奢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在锁骨处积成一小片冰凉的水洼。
声控灯毫无预兆地熄灭。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的瞬间,她浑身一颤,指甲深深陷入上臂肌肤。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幽闭的,黑暗的,潮热的,恐惧的。
那些不好的回忆再次冲上心头,她捏紧手包上的水钻,指甲陷进手心,屏住呼吸。
可下一秒隔间的小门却被慢条斯理地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