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等舒颂一从急诊把受伤流血的部位包扎好的期间,他一个人离开医院,到附近的烟酒小店里,买了一罐冰镇的啤酒,一口气灌下肚。
冰凉的液体将他心中的怒意稍稍平息,praise自诩属于酒量特别好的那种人,这听啤酒对他来说就如喝水一样没什么感觉。
再慢慢走回到医院的急诊大厅,他一眼就看见低着头坐在那,满是颓废模样的舒颂一。
少年的头发乱糟糟的,发丝和衣服上都蹭了灰,整个人都看起来很狼狈。
praise走过去,对他说:“走吧。”
舒颂一却坐着没动。
他叹一口气,不知道这家伙突然上来什么脾气,蹲下身想好好和舒颂一说两句话,却在看清少年的脸时怔愣在原地。
舒颂一哭了,但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