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秒的静默,都是凌迟的刀刃在缓慢切割神经。
终于,那双皮鞋的鞋尖,轻微地转动了一个角度。
嗒、嗒、嗒……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远离你们这边的方向,渐渐隐没在层迭书架的尽头,直至消失。
你瘫软在沉怀瑾滚烫的怀抱里,只剩下胸腔里破碎的喘息。冷汗早已浸透后背单薄的衬衫布料,湿冷黏腻地紧贴在冰凉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噤。
他依旧深深埋在你饱受蹂躏的体内,粗重的喘息喷在你的耳廓,那根凶器在你被撑开到极限的甬道里缓慢地抽送。
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带出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白浊,“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下方光洁的瓷砖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湿痕。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将那根沾满白浊与透明粘液的狰狞性器从你体内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