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这天越发靠近时,他便越发急躁,很怕第二次依旧无法完成。
像个不能按照计划完成任务而急躁的强迫症患者。
这次印常赫怎么安慰他都不能让他放松。
等到发情期到来这一天,他待在家,毫无征兆的,信息素开始疯狂四溢。
这是傅维诺第一个没打抑制剂的发情期,前几年他都会提前先打一管再靠着印常赫陪伴度过。
一种抓心挠肺的孤独感席卷全身,他的书落在地上,书角磕在瓷砖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怎么了?”
印常赫闻声从卧室出来,闻见浓烈的信息素气息,迅速将失神的傅维诺抱进房间。
室内空气净化器开始运转,发出滴滴的呜呜声。
傅维诺很快便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紧紧缠着印常赫,双腿在他腰际滑动,突出温热清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