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也说了,我们什么没有呀。”周林林挽着时见鹿,神色娇矜:“难得看见想要的,图的不过就是一个新奇罢了。”
短短几句话,不止把阮棉里里外外都损了一遍,还要把她摁在地上踩。
但在场长辈无一人说话,像是听不懂小辈之间已经毫不掩饰的机锋,神色包容而温和。
时见鹿拉了下周林林的手,两人脑袋靠近了,她也没掩饰自己的愉悦笑意:“你好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