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白眉头微微皱起,他根本没有这个印象,若是真要说的话,能对他动用这个的,除了乔天衣,不会再有别人了,他闭上眼睛有些无畏道:“我知道了。”
“你怎么……”万花宗主想说这人怎么这么不在乎,可是看乌行白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乌行白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沿,手背青筋暴突,因为太过疼痛了,他的额角青筋连着脖颈处都清晰可见,衣襟出都是他的鲜血,手臂肿胀不堪,万花宗主跟他说:“要是太疼了,你就喊出来吧,我这里布置了法阵,不会有声音传出去的。”
但即便如此,乌行白也只是闭着眼,强忍过去。
万花宗主见状,只得摇了摇头,有些感慨于乌行白这个脾气可真够倔强的,她手中的灵力没有间断,目光触及到乌行白身上的伤时,忍不住道:“这药草是你为季观棋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