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三十多吧,”沉皿盈嘿嘿两声,苦中作乐,“其实还挺年轻的。”
“哦。那你笑什么?”
那还用问吗, [让导师哭着说她才是学术大牛]这个睡前幻想没能成真,但有了意外的新收获,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的压过导师一头,搞得她这半年来的怨气都随之
...嗯?
沉皿盈后知后觉,眨了眨眼,刚刚是谁在她脑袋上面讲话,距离是不是有点近?
“之前的那个前男友我就不说了,又来一个导师,你外面到底有多少人,那个学弟该不会也是吧?到底怎么做到的。”
科拉肯沉默哑言,酝酿着没法立刻张嘴,但没关系,菲尼克斯会代替他的那份发言。
他们明显是跟着把日记看完了。
头顶斜后方有两道阴森森的注视,沉皿盈忽地背后一凉。
来不及细想怎么回事,甚至来不及先拉开距离,她的肩膀上就已经搭过来了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