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望秋“嗯”了一声,又哑着声音问:“识得字吗?”
“大部分识得,一些不识得。”
“嗯,不识得的字可以问我。”便由着她在津津有味地读,他则是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手心被人轻轻地挠,有点痒,便睁眼看向她。
仰春笑弯了眼把拳头举在身旁,“哥哥,来石头剪刀布吗?”
柳望秋无奈,他清了清嗓子,嗓音又变成惯常的冷。
“有事你可以直说。”
“不要”仰春摇头,“我要胜之有道。”
哪门子胜之有道,柳望秋心想,但还是配合地举起另一只手。
“石头、剪刀、布——”
嫩白的手出了布,宽大的手掌握成拳。
“你说。”
仰春把手抽出来,脱掉鞋子,拎起衣裙,从床榻的外侧跳进里侧,掀起他的被子钻进他的怀里,并且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